当今世界,除了沙特、阿富汗、伊朗这类少数通行伊斯兰教法的国家,大致上,有两类“特殊群体”是不适用于死刑的——未成年人和被鉴定为“精神病患者”的犯罪嫌疑人。
像“邯郸初中生杀人埋尸案”中,三个作案少年分别为12-14岁的初中生。按照2021年3月,新刑法修正案的规定——已满12岁不满14岁的未成年人,犯罪情节严重的,经最高法核准的应该负刑事责任。
但这个“刑事责任”,是不包括死刑的。而且,不仅是咱们这里,世界上的大多数国家和地区,至今还都在认真遵守着《联合国儿童权利公约》——该公约禁止对18岁以下的嫌犯判处死刑或无期徒刑。
除了未成年,类似的“免死牌”就当属精神病了。
像今年2月发生的那个震惊中美两国的“陈立人杀妻案”。
按照目前的进展,陈立人那给力的老爹请出的顶级律师团正在给他往精神病上靠。参考之前的某些案例,貌似要被鉴定为精神病,甚至连坐牢服刑都可能会被免掉,直接精神病院住段时间,再接受几次鉴定,认为没威胁后,就能被捞出来了。
比如陈立人出庭时戴着的白头盔,就是因为陈立人有过激烈的撞墙自残行为,所以给他特意罩了个头盔。
显然,这个“自残行为”,也正好跟他爸爸请来的顶级律师团提出的那个“精神病说”对上了号。
对此,还真有专业人士为陈立人的那套“出庭装备”做出了详细科普——红色裤子代表着他是犯罪里的最高等级4级重犯,黄衣服是精神病嫌犯的专用代表颜色。
从这点,咱们也可以看到,在西方司法界,“精神病”嫌犯,还真属于一个比较普遍的存在,从衣服配色到关押看守形式都很“专业”。
而且,用“精神病”给嫌犯脱罪,历来也是西方律师们十分擅长的操作。
甚至,连暗杀美国总统里根的那个凶手辛克利,都能以“精神病”为由,成功逃脱法律制裁。
对里根总统连开六枪的约翰·辛克利
当年,辛克利的老爸用尽全力,聘请了顶尖的美国高级律师团队。最终在法庭上“充分”证明——称辛克利在开枪射击里根的那几分钟里“突然”精神失常,属于精神病过失杀人,所以辛克利无需承担“暗杀”罪名,安排住院治疗即可。
要知道,那次的暗杀事件让里根在ICU抢救了48小时,卧床一个月。
现场多个随行人员重伤——白宫新闻发言人詹姆斯·布拉迪被击中头部,虽然勉强保住了性命,但落得了个终身瘫痪;其余还有三名受伤者,尤其是特工蒂莫西·麦卡锡,在紧要关头,用身体替里根挡了一枪,结果腹部中弹,差点丧命。
可以说,很多时候,“精神病”,几乎就成了一块“正义之光”难以照到的地方...
痛心的家人,他们又会怎么做呢?
下面,咱们就讲讲一位叫做玛丽安·巴赫迈尔的母亲,她那极端且震撼的复仇形式。
1981年3月6日,西德石勒苏益格-荷尔斯泰因州法庭正在进行无罪宣判时,一位身穿风衣的瘦高女子默默走了过来,当走到离被告席约3米处时,她突然从手包里拿出一支贝雷塔手枪,二话不说,面无表情的对着被告席上的嫌犯克劳斯·格拉博夫斯基连开八枪。
35岁的克劳斯瞬间倒地而亡,当场死亡。
事件改编的电影《巴赫迈尔案:没有时间流泪 》还原的场景
事后,她站在原地,坦然接受警察的逮捕。
而且,她开枪的时候,周围几乎没有人主动前来强力阻止,就在她身旁,看着她用枪亲手干掉刚刚因“精神病”被宣判无罪的凶手克劳斯。
这背后究竟发生了什么,会让一个母亲崩溃至此,以至于在法庭直接开枪杀人呢?
那个被当庭枪杀的凶手,为何又要被判处无罪呢,他真的是无辜的吗?
法庭上杀死克拉斯的小口径口径 Beretta 70 手枪
这起案件在西德非常有名,叫做——巴赫迈尔案。
整个案件的经过和侦破,也不算复杂。
1980年5月5日,七岁的小女孩安娜和妈妈吵了嘴,赌气没去学校。
就在家门口,邻居克劳斯·格拉波夫斯基说要带她“看小猫咪”,将安娜诱拐至家中。
克劳斯有过性虐待儿童的犯罪记录,曾在精神病院接受过化学阉割手术。
显然,这个阉割,并不彻底。
他对小女孩安娜进行了长达8小时凌辱,最后用丝袜将其杀害,装在纸箱里抛尸河边。
警方发现尸体时,小女孩手脚有明显被捆绑的迹象,而且生前遭遇了持续侵犯,衣衫不整、身上到处都是伤。
克劳斯算是个实打实的变态,有犯罪前科,手法还极为残忍。照说,定罪并处以刑罚,是应该非常顺理成章的。
然而,辩护律师却以精神疾病为由,力图让凶手逍遥法外。
因为,在克劳斯之间的案件卷宗里,就有克劳斯的精神病记录。
后来的审讯中,克劳斯一直声称,是小女孩肚子饿,主动跟他回了家。女孩勒索他,威胁如果不给钱就要告诉母亲自己被侵犯了。于是,他一怒之下才将其勒死。
辩护律师声称,包括性侵和杀人等行为,都是由于克劳斯化学阉割后的荷尔蒙失调所致。他在猥亵小女孩时正在精神病病发。
1981年3月6日,这起案件二审开庭。安娜的母亲,玛丽安·巴赫迈尔身穿一件宽松的风衣,冷静的坐在那里。
克劳斯继续在法庭上狡辩,说自己作案时处在病发之中,无法自控。而正是小女孩安娜的不断勒索,刺激他发了病。
克劳斯的律师也提供了丰富的“精神病”相关佐证材料,逻辑上编排的似乎无懈可击。
最终,法院以精神病为由判处克劳斯无罪,只需进一步接受化学阉割。
法庭上充斥着大家的辱骂声,他们都为那个死去的小女孩感到不甘,可女孩的母亲玛丽安·巴赫迈尔却并表现得很淡定。
当大家准备散去的时候,玛丽安突然站起身来,走上去,对着被告席一枪,两枪…八枪。
正如前面说的那样,周围的人并没有上去强行阻拦玛丽安,而是看着她把子弹打光——枪里只有八颗子弹,这位母亲将自己的所有仇恨与愤怒全部寄托于这八颗子弹之中。
这一幕震惊了整个西德乃至欧洲,全国甚至是很多外国媒体和民众,都对她进行了热情声援。
玛丽安由此获得了一个很厉害的称号:“复仇之母”。
1982年11月2日,玛丽安·巴赫迈尔被以谋杀罪指控接受了审判。
控方律师以玛丽安行动前在工作地持续练习枪法为由,指控玛丽安在蓄意谋杀。
而玛丽安的律师则反击说,即便玛丽安有枪,也不违反联邦德国的相关持枪法规。而且,玛丽安在女儿被害前,也曾在工作地练习过枪法——一个单身母亲买枪自卫没有任何的问题,只要自己想,在不违反规定的情况下随时都可以练习枪法。
有关当庭射杀的行为,玛丽安的律师辩护说,这是玛丽安在失去孩子的情况下,心理遭遇了严重创伤,这属于一种精神彻底崩溃后的非自愿、突发性的举动。
法庭上玛丽安自己也声称,在掏枪的时候,她仿佛看到了女儿安娜在生前所遭遇的痛苦,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对克劳斯进行射击。
玛丽安和女儿安娜
最终,玛丽安也因为“精神问题”被从轻判处六年有期徒刑。不过,1985年6月,玛丽安只服了一半徒刑就被保释出狱。她后来移居尼日利亚,在那里结了婚并一直居住到九十年代。
1996年,玛丽安因胰腺癌去世,年仅46岁。
她被安葬在小女儿安娜墓地旁边。
这对母女在时隔15年后,终于再也不会分开了。
玛丽安去世前一年,1995年9月21日,她曾出现在脱口秀Fliege im Erste里,并且坦然承认,自己当年是经过深思熟虑和认真计划后,当庭开枪的。目的就是为女儿伸张正义,阻止罪犯进一步散布关于女儿安娜的谎言——我的女儿安娜是被人侵犯后勒死的,她才7岁,杀人凶手却在那里逍遥法外,造谣安娜行为不端、敲诈勒索...
其实,早在1982年的审判过程中,大部分参与者,或许也是心知肚明的。
比如,现场逮捕玛丽安的警察后来回忆说,玛丽安被押上警车时,她曾喃喃的自语——“我想当面朝他开枪,但他在往前走,我只有朝他后背开枪,我希望他已经死了!”
一位参与精神分析的医生曾见到玛丽安的本子里写着:“安娜,我为你做了。”
玛丽安的同事也注意到,她曾密集的在酒窖里进行过射击练习,时间就在庭审前不久...
但当年,大家都心照不宣地选择了沉默。
因为,没有人怀疑她深沉的母爱。
光照亮不了的地方,妈妈可以,而且更快、更准...
以至于事后多年,人对此事的评价是:八枪不是母爱的极限,而是那把手枪的极限。
结论如下:对于“家庭教育与青少年心理健康的关系”这一问题而言,可以从两个方面来看待。
首先,家庭教育作为孩子的成长环境和重要组成部分,能够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孩子的发展方向和性格塑造。家庭教育的方法和理念直接影响到孩子的情绪管理、自我认知和人际关系等方面的能力。
其次,随着时代的发展和科技的进步,教育方式也在不断变革。现代教育注重培养孩子的独立思考能力和创新能力,以及人际交往能力。这些能力在很大程度上源于家庭环境和家庭教育方法的影响。
因此,家庭教育和青少年心理健康之间存在着密切的关系。良好的家庭教育可以帮助孩子形成健康的心理素质,提高他们的适应能力,帮助他们在面对困难和挑战时有足够的应对策略。反之,如果家庭教育存在问题或者方法不当,可能会对孩子的心理健康产生负面影响。
总结来说,家庭教育是孩子成长的重要因素之一,它不仅关系到孩子的生理发展,也关乎到孩子的心理健康。因此,家长们需要认识到这一点,采取科学合理的家庭教育方法,为孩子创造一个健康的成长环境。同时,政府和社会各界也应该共同努力,提供更多的教育资源和支持,帮助孩子们更好地健康成长。